上皇后派来叫他请安的阿詹,垂头丧气去后宫了。
安平流将太子安慰一通,再回转来,宫门前早没了元翡和陆侵的踪影,问道:“他们去练箭了?为何不带我一道?”
宫情将他拉上马,怜惜道:“傻孩子,那二位爷可不爱带你玩,你跟我一道练练喝酒得了。”
温泉水自山上引来,柔润水汽中掺着药香,蒸得人昏昏欲睡。陆侵带伤的右臂仍有些麻痹,懒得与衣带结纠缠,叫元翡道:“搭把手。”
这水有些深,元翡不会凫水,已在池壁边趴了半日,闻言小心翼翼转回身去,手臂却被陆侵一拉,立时在水中一个踉跄,被他扯到身前扶稳了,便低头去解那打湿的衣带。
赤裸的肉体抱在身前,陆侵揽了她的后腰,另一手掌根贴着滑腻小腹滑下去,探进水中腿间,指尖陷进软肉唇缝,那处从早间便受了些刺激,此时仍是湿的,肉壁咬了他的指尖往里拖,三两下便勾出粘液,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