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并没有人,床上就只有他自己一个。再伸手一摸,原本那少年睡过的地方床铺没有任何温度,显然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
如果不是房间里到处都有不可磨灭的痕迹的话,厉承钧几乎要以为昨天晚上是自己的幻觉。
守在门外的保镖听见门一响,看见老板穿着浴袍出现在门后,于是都围了过来,恭敬地道:“老板。”
厉承钧看着他们。
白天的酒吧没开门,来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也还没来,昨天晚上地下多乱,现在还是多乱。
他开口问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虽然老板没有明确地指是谁,但是保镖们都心领神会,离得最近的那个照实回答道:“是昨天晚上凌晨两点多走的。”
那少年走了之后,他们这些守在外面的人还轮流休息了一下。
凌晨两点多?厉承钧可没有预料到这个时间。
所有人只见老板一下子黑了脸,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测——
是不是昨天那小子走的时候把老板的什么东西给偷了,今天老板醒来之后发现了?
见厉承钧皱着眉,那刚刚回答他的保镖小心地问道:“老板,是不是他偷了什么东西——”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