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子榧的影子。
“子榧!”他在后面叫着弟弟的名字,然而没有得到少年的回答。
奇怪,一家之主挠着有些发痒的脸颊想道,他今年怎么这么积极?
一不当心,他就被身后的人给挤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扑到台阶上,还好楚南星伸手稳住了他。
少女不悦地朝着旁边看去,只见几个穿着貂皮大衣的富太太在火急火燎地从后面挤过来,犹如坦克,一边横冲直撞一边喊道:“借过借过!”
“没素质。”楚南星小声骂了一句,“赶着去投胎啊。”
隔着围巾,哥哥听不见,她骂得没负担。
楚鸣谦站稳了,就听这群像赶着去产卵的雌马哈鱼的富太太们说道:“真不明白我们为什么每年都还要来凑这个热闹,就算现在进去也抢不到啊。”
“对啊,自从厉家修了这条路以后,年年都是他们拔头筹。”
按说他们家也不是没有钱,就是做不到像厉家那样白给修路,而且抢头炷香这事,她们都是些妇道人家来,厉家不一样,那是厉承钧亲自来。
那前头挤得最凶的富太太一边用手拨开其他人往前挤,一边说道:“都别抱怨了,能抢多前面是多前面。”
其他人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