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纺织厂女工穿的列宁装。”秦猫想象了下一身花衣的小堂姐,浑身一激灵。
秦拥红宝贝的叠起衣服,撇嘴,“不要,穿上去和青萝卜精一样。”
秦猫:……
“那蓝色咔叽布的呢?”秦猫不死心的再问。
“不好看,等我钱攒够了就去买大花布,你这衣服哪都好,都是料子上的花再大点就好了。”秦拥红去年看到过支书家的新媳妇穿得大红棉袄,上面的花又大又好看。
秦猫:……
好了,她知道了,她小堂姐是喜欢大红大绿花布一百年不动摇。
接下来的十多天,秦猫都没见过丁酉,听秦拥红说狗子和疯魔了一样,只要有时间就去摸知了猴。
从秦拥红虽是抱怨脸上却笑成花的模样判断,丁酉肯定分了不少钱给她。
估摸着她爸这两天就该回来了,秦猫天天坐在院子里等。
这日,下午三点多,一辆绿色车头车厢盖着土黄色帆布,重2.5吨的大卡车在离家不远的大路边停下了。
车门打开,高高的驾驶座上跳下一个,上穿蓝色咔叽布中山装配绿色劳动布裤,脚踩军绿色解放鞋的男人。
男人约三十五、六,留着寸头,身材魁梧,袖口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