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滋滋的握着扁担离去,心里想着今儿个卖的钱多,得再给孩子们买点米花糖。
接下来的几个都是卖农产品的,趁着刚完成一笔收购,秦猫抽空端起陶瓷缸喝了口水,润润喉。
“同志,卖知了壳。”低沉略带沙哑的男声传来,来人把一大包蝉衣放在桌子上。
“好的,我先验……”抬头看到来人后,秦猫剩下的的话憋在嗓子眼里,半天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字,“下。”
眼前的人站的笔直,年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清癯的脸上,五官深邃,剑眉星目,平颧骨高鼻梁,唇线分明的薄唇此时紧紧抿着,补丁累累的灰色衣裤也掩不住这身亦正亦邪的气质。
不是丁酉又是谁?虽然她只见过因伤痕而面目全非的丁酉,但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你也能从人群中认出他,因为他被你郑而重之的放在心上。
丁酉也在偷偷的瞄着秦猫,白色7分袖的圆领棉衬衫,外面罩着着条蓝白条纹及踝连衣裙,裙摆摇曳间能看到小巧的白球鞋。
偏分的蜈蚣辫垂在肩侧,露出粉嫩略带婴儿肥的鹅蛋脸,挺翘的鼻尖上渗出细密的小汗珠,此时小姑娘咬唇垂眸,长翘的睫毛在眼睑上投出两道扇形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