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到。她一旦流露出了些许认错的模样,他就会觉得自己一点错误都没有了。
    这可不行。
    玉襄强撑着将脸撇到了另一边,连一点余光都不给樊湘君留下。
    这反应,太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就猜到她八成有什么问题。不过他找她本就有其他的事情,到时候一起处理便是了。
    他观察了片刻,便已经知道自己的小弟子并未受到重伤,只是体内灵气虚少,显然不久之前体内的灵力枯竭过一次,还没有完全恢复。
    但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太逸便将视线又落在了白秋寒的身上。
    “这就是你在信里提到过的孩子?”
    白秋寒顶着巨大的压力,低下了头去,不敢与他对视道:“在下白秋寒,见过……太逸真人。”
    “玉襄在信里说,你是从魔教逃出来的灵童。”
    太逸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然而白秋寒想起方才他那仿佛视眼前一切于无物的淡漠眼神,就感觉他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却高高在上,充满了不屑的注视着他。
    他流下了一滴冷汗道:“……是。”
    玉襄在旁边看着他,有些惊讶他竟然出了这么多汗,而且神色看起来那么紧张。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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