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无辜的,求你放了他!”
一恍十七年,身心备受煎熬的赵易泽再次听到她唤他的名时,内心暗潮汹涌,再无柔情只余愤恨,怒视于她,赵易泽微扬首,厉声恨斥,
“贵妃娘娘有什么资格唤罪臣之名?”
见不得母妃被人挖苦,年少的承誉面对这般动乱的场面毫不畏惧,只红着双眼倔强道:“母妃,莫再求这乱臣贼子,他以下犯上,逼宫造反,实乃天地不容的恶劣行径!”
打量着眼前的小太子,又斜了永宁帝一眼,赵易泽不屑冷哼,“当真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
生怕儿子被连累,永宁帝只得放下身段向他苦苦祈求,“赵易泽!与你有恩怨之人是朕!你想要皇位尽管拿去便是,要杀要剐朕绝无怨言,但承誉只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希望你看在他是你侄儿的份儿上,莫要赶尽杀绝!”
然而承誉性子极烈,根本不需要这求情,无所畏惧的他傲然扬脸表态,“父皇,孩儿不怕死!与其苟延残喘,倒不如一刀了断来个痛快!”
他倒是说得大义凛然,怡贵妃却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牺牲,疾言厉色地呵斥道:“承誉!你的命是娘给的,娘不许你这么轻贱自己!”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