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才会办出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来!
细思之下,她点头赞叹道:“我儿说得在理,下回娘可不去硬拼了,换种法子,兴许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想开之后,她的面上才有了笑颜,而后又嘱咐儿子,
“如今不比从前,你爹做了皇帝,你便得称呼他为父皇,称娘为母后,对父母自称儿臣,这些都是规矩,千万记住了,免得被人取笑。”
“是---”赵令州温笑着拱手道:“儿臣谨遵母后教诲。”道罢他又忍不住问了句,
“母后,您可知父皇和那个怡贵妃究竟有什么纠葛?为何父皇对她如此特殊?”
原本才浮现出笑容的叶照香闻言面色顿僵,回想起当年的那些恩怨,她心下不快,不愿提及,便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察觉母亲的态度很敷衍,想必仍旧耿耿于怀,赵令州也就没再多问,继续讲笑话给母亲听,哄她开怀。
这对母子其乐融融,坐享富贵荣华,而承誉却是被迫和母妃分离,连她是生是死都不清楚,焦急而漫长的等待之后,承誉终于等来裴公公的身影,忙上前问他是何状况,
“打听到了吗?母妃她现下如何?可有脱离危险?”
关上门之后,裴公公才小声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