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晓得如何压制画婵,这才没让她受委屈,感激的宁疏恭敬地向她福身道谢,
“多谢姐姐替我说话,闻雪受益匪浅。”
屋里清净之后,书情才有机会细细打量,但见这位姑娘容貌清丽,举止温婉,不像是小户人家的姑娘,且她手腕上戴着的那只翡翠镯水头儿极佳,估摸着也是家道中落才流落至此,书情见状颇为同情,扶她坐下轻笑道:
“妹妹客气了,咱们都是身不由己之人,这日子本就够苦了,实该相护扶持才对,一味针锋相对并无意义,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若然有人挑事,就该拿出反击的态度,如此这般,往后她做什么事都得掂量着来,不敢随意欺负你。”
宁疏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经验不足,无法一针见血,书情的话倒是给了她启示,让她学会反击的重点。
两人一见如故,边饮茶边说话,宁疏那阴郁的面上总算有了一丝笑颜。
愤然离去的画婵气不过,回去的路上怒掐枝头的一朵海棠花,忿忿然撕扯着花瓣,却也难消她心头燃着的怒火,紧咬小巧的红唇恨斥道:
“书情居然这般维护她,和她一个鼻孔出气,变着法儿的来刺我,当真是好本事!那个闻雪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点儿觉悟都没有,本姑娘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