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再称母亲为母后,只能改口叫母妃,
“母妃您莫恼,也许父皇此举另有深意,得空问问他再说,但这膳食还是得用,绝食伤身,儿臣也心疼。”
打从接到册封旨意开始,她已想过无数个可能,都觉得他此举实在没有正当的理由,越想越委屈,愤然啜泣道:
“得空?我倒是日日得空,他却根本不肯见我,真有什么深意,大可与我明言,这般拒见分明就是心虚!”
赵令州劝说不下,眼看着母亲已绝食两顿,生怕她晕厥,他离开凤仪宫后也没回自己的住处,径直去面圣,请求他父皇去母妃宫里一趟。
就猜她不安生,赵易泽面无波澜的批示好最后一条奏折,等朱批干透才合上,放置在一旁,而后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晓得了,你且先下去,抽空朕会去一趟。”
父皇既已应承,赵令州便没再多言,恭敬拱手,就此告辞。
次日早朝之后,赵易泽未回正明殿,而是去往凤仪宫。进得殿内,宫女已然行礼,叶照香也听到了,但仍装作不知情的模样,侧躺在帐中,也不下帐来。
挥退宫女后,赵易泽才坐于桌畔,瞧着那满桌精致的早膳,冷声警示道:“下回不愿用膳就早说,宫人们也别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