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猜到他的身份,不敢有任何抱怨,对其言听计从,应承得十分干脆。
巧姨走后,他准备进屋,她却愣愣的立在那儿,承誉不觉好笑,“怎的,不敢随我进去,怕我欺负你?”
旁人也许会欺负她,但他应该不会,否则今日也不会将她从旁人手中救走。思及此,宁疏没再犹豫,抬步随他进了屋。
行至桌畔,她准备去倒茶,刚提起茶壶,似是牵动了某根筋,疼得手抖,以致于茶水洒落在桌上。
承誉见状让她坐下,“我来吧!你且歇着。”拎起茶盏的承誉斟了两杯茶,宁疏见状总觉不妥,“怎敢劳烦公子倒茶?”
“姑娘不必见外,倒杯茶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当巧姨将药膏送来时,不放心的她故意试探道:“公子,那位世子不会再来找麻烦吧?”
以承誉的猜测,他应是不会再来,“你放心,他不敢。即便真来了,你找我便是。”
得他这句话,巧姨这才稍稍安心,“那就多谢公子撑腰了!”放下药膏,巧姨识趣走人,关上房门,再不打扰。
方才宁疏的手臂被那些人拽扯许久,此刻疼痛的厉害,但她并未吭声,他已然猜出来,还寻来药膏,如此心细,着实难得。
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