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笑道:
“想查便去查吧!她若真是文尚书的女儿,在那风月场岂不可怜?你若是有意,便将她接至你身边,毕竟文尚书在朝为官时也是兢兢业业,为百姓谋过不少福祉,而今因为宫变而遭难,妻女离散着实悲惨,你救他女儿于困苦之中也是应该的。”
实则他也有这个打算,毕竟他不可能日日都去听月楼,万一她再被人欺凌,依照她的性子,怕是会做出极端之事。只不过,
“儿臣稍有顾忌,母妃可还记得,永定侯世子与文家有婚约,若然儿臣将人带走,岂不拆散了旁人的姻缘?”
“这……”贵太妃略一思量,好像还真有这回事,“虽说有婚约,可我听闻文尚书入狱之后,永定侯府非但没有为之求情,反而还落井下石,参了文尚书一本,依照这样的情势看来,这桩亲事应是要作废的。
不过你还是先问清楚为好,把人接出来,安置好再做打算。”
“好,”承誉笑应道:“儿臣会尽量妥善安置此事。”母子二人又聊了会子,承誉在此陪母亲用了午膳,念着她身子不适,便没再继续打扰,请她入内歇息,他则告退出宫。
而乾德帝看在闵忠奇的面儿上,并未严加处置闵越峰。事实上乾德帝的关注点一直在那首小调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