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闵越峰怂恿道:“殿下,昨儿个我无意中揭开了那姑娘的面纱,的确是好相貌,那画婵就好比妖娆的牡丹,烟视媚行,这闻雪就如同山茶花一般,清丽脱俗,自成一道风景,我敢保证,你瞧见肯定钟意,再说那姑娘会唱小曲儿,若是把她接到你身边,你便可随时听她唱曲儿奏乐,岂不妙哉?”
两人同穿一条裤子长大,闵越峰有什么小心思绝对逃不过赵令州的法眼,轻挥檀木扇,他了然哼笑,“你不就是想让我跟承誉争抢嘛!”
没错,他就是想让大皇子为他报仇,他二人可是自小玩到大的交情,也就无需遮掩什么,
“您去瞧瞧呗!不喜欢便罢,若然喜欢,先下手为强,煞煞承誉的威风,也算为兄弟我出这口恶气。他敢仗势欺我,定然不敢与殿下您争抢!”
“成——”说到底越峰也是为他而受伤,纵然赵令州不赞同他的做法,也要维护他的颜面,
“儿时我被人欺负,都是你来护我,而今你被人欺负,我自当相护。”
得他应承,闵越峰这才稍稍舒坦,偏过头去勾唇阴笑,只盼着能看到承誉吃瘪的模样。
日薄西山的淡淡光晕洒于整座听月楼中,给院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