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斟茶,而他抿了一口又开始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这是她头一回发现,原来男子也可以话这么多,她弟弟那可是规规矩矩,除了读书外甚少说话,家教很严。
这位从边疆来的公子果然不一般,讲起话来滔滔不绝,想必他在家里也被人看管的极严,今日难得有人可倾诉,他才如泄了洪的大坝一般,谈天说地,畅所欲言!她这壶茶怕是都不够倒的,这可怎么办?这得陪他熬坐到何时?
惆怅的宁疏故意打了声哈欠,果不其然,对面的公子听到动静立马止了声,问她可是困乏了。
宁疏歉意道:“晌午陪一位姐姐说话,没来得及午歇,这会子竟有些犯困呢!没关系您继续说。”
这般一客套,他反倒不说了,“困了就早点儿歇着,改日我再来与你闲谈也是一样的,今日总算能找个说话的人儿,很高兴能与你结识。”
说着他已起身,准备离开,宁疏见状忙提醒他将这些贺礼拿走,“我不需要这些,烦请公子带走。”
“此乃我的一番心意,姑娘若是不收便是还在生气。”说着赵令州无谓一笑,“你且拆开瞧瞧,若有用得着的就留下,不喜欢的随你处置。”
道罢他转身便离,徒留宁疏一脸懵然,她实在不愿受旁人的礼,最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