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偏偏最近的事她都看在眼里,“如若不熟,他又怎会为了你而与镇国公府的世子大打出手?我可是听闻当时安公子放了话,说你是他的女人呐!”
这事儿居然传开了么?被打趣的宁疏越发羞窘,急忙澄清,“那只是权宜之计,实则并无此事,他每回过来都只是听一曲便走,并未多待,姐姐万莫再笑我。”
瞧她吓得语无伦次的娇模样,书情再不乱说,拍着她的手安抚道:“好好好,姐姐晓得你们没什么,再不逗你便是。”
说笑归说笑,书情还是得提点她一句,“这姑娘家情窦初开的时候难免会对人动心,我也曾对那个人动过真情,偏偏我眼光不好,看错了人,加之后来接触一些客人,便觉这世上的男人大都薄情,没什么真心。”
贺行中给她带来的创伤太深刻,以致于在她心底留下了阴影,但宁疏却觉得她不该因为这一个负心汉就将其他好男人也一棒子打死,
“可是武安公对姐姐也不错啊!你看他都出远门了,还不忘护着你。”
对此书情不以为意,笑得一派淡然,“一时欢喜便视作宝,这样的感情大都不会长久。谁叫我看得太透,往后也就很难付出真心。”
那样无所保留的去爱一个人,她真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