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坏心,想逗她一逗,
“可是舍不得我走?”
果如他所料,此言一出,佳人面一如天边的云霞浸染了一般,登时红至耳尖,脸皮薄的姑娘不擅辩解,也不知该如何应对,窘得快将自个儿的唇给咬破了,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
“不是这样的,来去是您的自由,我不会多管,并不是为这个……”
在她的印象中,安公子一向稳重,今日突然说出这样的玩笑话,她都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应对,偏他还要继续追问,“那你倒是说说是为何?”
她不好意思明言,可又不能不解释,否则更容易令人胡思乱想,焦急的宁疏仍在犹豫。眼看着她如此为难,承誉再不逗她,干咳一声,说回了正事,
“可是想让我打探你弟弟的下落?”
这话总算是问到了点子上,宁疏心头那架乱锤的鼓也终于平静下来,不再喧嚣,定了定神,她才回道:
“正是如此。”
那他就更纳闷了,“为何方才不直言?”
既然他率先把话说开,那她也就不再隐瞒,如实道:“巧姨一直敷衍我,总说她在找,却没有任何消息,我实在着急,总怕之仪他出事,今日见公子拿来太医院的药,料想您也是官场之人,便想请您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