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房子。
“你忘了你已经死了吗?”
谭玉瑶:“……”
她想起来了, 她已经死了。临死的时候还听到有个声音说只要跟它契约, 不只能变瘦还能再见到爸爸妈妈。
可是。
“就算我死了,这也不是我家!”
谭玉瑶挣扎着起了身, 头又痛又昏沉, 一坐起来就眩晕的靠上了墙。手脚好沉, 动一下不止沉, 还酸。
这种感觉, 很熟悉, 属于胖子的感觉。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低头一瞧。
灰扑扑带着补丁的衣裳,比她死前还魁梧的身材,黝黑的皮肤, 还有那指甲缝里的黑色不明物。
天呐!!!!!
谭玉瑶两眼一翻被吓晕了。
这一晕倒是让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女孩子的一生。
那个‘谭玉瑶’出生在冬日里,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村里下了半月的大雪停了。本来病重的奶奶也好了。她爷爷出去换鸡蛋回来的时候在路上居然捡到了一沓粮票。
这样接连而来不寻常的事让老两口都认为孙女是个有大福气的。老两口从小就宠着她。好吃的先给她,新衣服也先紧着她,活也不让她干。连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