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灰色不明物。一双手搓的都痛了,才洗的能勉强能见人。
只是那指甲缝里的东西, 不好洗。她当下也没别的办法, 想剪又没有指甲剪。记忆里爸爸和哥哥指甲长了都是在门口的大石头上磨的。
至于原身是怎么样剪指甲的, 她只是回忆了下就黑了脸。原身居然都是用嘴咬……
想想那指甲缝里的东西被她咬进嘴里, 谭玉瑶就是一阵恶寒。
天已经很晚了, 煤油灯里少的可怜的灯油提醒着她该吹灯了。谭玉瑶心里有些怕, 在心里默默的叫了几声七尾,听到它冷冷的应着,心下稍安。吹了灯重新爬回了床上。
不多时床咯吱了两声, 隔了没多久又是咯吱两声。显而易见的她失眠了。
谭玉瑶整理了下记忆, 心里直叹气。加上屋子里蚊子叮咬,她哪里还睡得着。
现在是1975年八月,正热的时候。
她现在呆的这个村子以前叫燕义村,现在叫燕山第二生产队。是一个华国西南方的小地方。
这里山多水多,主要出产水稻,小麦,玉米。谈不上多富饶,但大多数人温饱还是能保证的。地里的出息大半要交到粮站,剩下的队里才会按工分发下来。
这个家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