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自然可以,大师可有度牒?若是有,便到左边坐,若是没有,便请右边坐。”
无厌若要伪造度牒自然可以,但他注意到左右两边人的不同,还是选择坐在了右边。
四周的桌子无人攀谈,大家似乎都互不认识,一脸麻木的冷漠。
左边有度牒的术士们显然衣着打扮更体面些,右边如无厌一般一件袈裟十个补丁的不在少数,都面色蜡黄,显然过得并不富足。
无厌不着痕迹打量着周围的人,只在寥寥两三个人身上感应到一丝灵气,应当是有类似覃老爷身上玉扣那样,注入灵气的小玩意儿。
也有几个贼眉鼠眼的,很像滥竽充数的。
酒楼的门大敞着,热烫的风裹着黄沙时不时便要钻进来肆虐一番,酒旗和麻布被吹得不断翻飞,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偶尔有术士进来,挂单分坐左右,埋头闭眼。
无厌注意到,之前在茶棚遇见的那几个人也都来了,挂完单,坐在了他身后不远处。
新来的似乎是个不懂规矩的,试图打破这酒楼里死一般的寂静,小声对另一人说:“道友,你也是听说祭天一事来的吗?可曾有……”
“噤声!”
一道洪钟般的声音突然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