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把自己当成一盆盆栽。
偶尔有人从这条走廊上经过,舒哲也懒得挪动一下。
不过盛华的老师一般也很少主动管事, 因此也没人问舒哲为什么会坐在这里。这些被高薪挖来的老师一般都比较聪明, 尤其擅长明哲保身。
过了一会儿, 下课铃响起, 云飞镜打开窗户,一瓢冷水当头而下,给窗台底下的“盆栽”浇了满头满脸的水。
舒哲猛地一个激灵。
他脑袋被云飞镜淋得透湿, 衣领全贴在皮肤上, 眼睫毛现在都往下滴水。舒哲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水, 警觉地问:“什么水?”
“洗脚水。”云飞镜冷笑着说。
舒哲不再问了, 他看清了云飞镜手里刚刚拧开的矿泉水瓶。
要是放在以前, 他肯定胡搅蛮缠一顿好闹。无论是借此让云飞镜补偿他一下, 去给陆纵说和也好;或者勾起云飞镜的愧疚心, 借此请她做自己女朋友也好, 都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但现在他实在是心力憔悴,一丁点脑子都不愿意动了。
“我是不是太随和了, 以至于你真的觉得我是盆没脾气的盆栽?”舒哲缓缓地问道。
“和脾气没关系, 你的问题主要集中在智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