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五皇子事情多,可为了我还是跑了这一趟,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所以想要亲自道谢。”
这话也就是客套话。
她记得很清楚,十七岁的赵珩整日都与京中的一群纨绔厮混,不是赛马,赌钱就是听曲儿……
这个人……后来却是权势滔天,可见心机之深。
赵珩微微颔首,端起茶盅,发现这丫鬟上的又是茉莉香片,缓缓将茶盅放了下来,才道:“你客气了,纵然你我之间并无血缘之亲,可到底也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不同寻常,身为兄长,来看看你也是人之常情。”
一起长大的?
这话听得姜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两人虽说都在宫里头长大,可她整日呆在慈宁宫,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赵珩的生母早逝,从小就不受宠,两人从小到大并没有怎么相处过。
她笑了笑,道:“话虽这么说没错,可我想要问问五皇子今日送来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她病了,看在皇太后的面子上,送东西来的人很多,京城中的夫人太太,甚至连皇上也差人送过一回东西来,可这些人送来送去莫过于一些补品,不像赵珩,第一次是道成大师开了光的佛经,第二次更是送银子和话本子。
赵珩扫了她一眼,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