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会拒绝,尽管现在陪了她后,他今夜怕又是要熬夜看奏折了。
沈念回房后便倒在了床上,宋方池也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沈念将头枕靠在他的腿上,合着眼闭目养神。
宋方池把玩着她细软的发,低头望着她,问道:“今日皇祖母真的没跟你说什么?”
沈念闭着眼答他的话:“说了你。”
“说了你小时候好多窘事。”
宋方池将她的发缠绕在指间,青丝绕着玉指,竟意外的好看。
“胡说,我小时候可不像你,哪有什么窘事。”他人生最窘迫的一段时光,大概就是遇到她那时。在这之前,他从小便是个老成模样,是不会有什么幼年笑话的。
沈念睁开眼,想了下,还是问出了口:“其实我一直有个疑惑。”
“说。”
“大王是怎么病倒的?”她上次回宫就想问,只可惜一直没找到适宜的时机开口。在宫里的那段时间,她甚至听过各种版本,有人说大王身子向来不好,这次也不过是旧疾发作,也有人说大王是被那次群臣施压立储被逼病的,甚至有人揣测是太子为了上位毒害了大王。
目睹过宋方池的手段后,她就偏向了最后一种说法,可现在了解到他的小时候,沈念又觉得不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