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
阴雪天气,日光并不爽朗,得到了阁间,我才瞧见二哥脸上并无笑容。他也没坐,板着脸孔数落我:“你的信我瞧了几遍,满纸张的醋味。”
我纹丝不动地喝茶,不与他一般见识。
二哥盯着我瞧了一阵,忽然问:“于闲止有小夫人,这事你晓得多少?”
我垂着目,淡然道:“我也就是偶一听闻,并没有深究其中因果。”
二哥轻蔑地扫我一眼:“你扯淡吧,要不是心里藏了事,你能这么老老实实地呆在天华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我镇定自若地为他将茶盏满上,又端正坐着。
大约是我滴水不漏的言行叫二哥抓不着把柄,他放弃与我周旋,说道:“于闲止养了个没名分的夫人,这流言我听过,没当成回事。你不是不明白,他这个年纪,有个女人是很寻常的,倘若没有,才真正叫人糟心。”
我不以为然。
这事得分人,搁在刘世涛身上,我便希望他多经历点人事,身强力壮一些;倘若换了于闲止,我又巴望着他连根狗尾巴草都不曾沾过了。
二哥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不过你对这个事上了心,我只好帮你查上一查,这才觉出里头有猫腻,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