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这一位乃是——”
我二嫂“呔”了一声道:“没出息的东西!”一手夺过板子,抡起就向我二哥身上抽去。
我二哥被打得皮开肉绽,半死不活。
我二嫂积怨已泄,扔给我二哥一瓶金疮药,冷声道:“给你两日休养,两日后,其他将士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语罢,将帐帘一掀,神清气爽地走了。
其实二嫂原以为二哥不在榻上赖上十天半个月,是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谁知两日后,黎明的角声刚起,我二哥便一瘸一拐地出操来了。
整个西里军都傻了。
然而几日过去,当真是其他的将士做什么,我二哥便一瘸一拐地也做什么。
于是我的二嫂也傻了。
其实二嫂是不够了解我二哥的为人,后来二哥与我提起这事,犹自咬牙切齿:“当时我那个恨啊,他娘的这娘们儿除了不带把,跟熊汉子有区别么!可是碧丫头,当时你二哥我寄人篱下苟且偷生,想要血恨,只有先委曲求全,令她放松戒备。”
彼时我二哥股伤未愈,白日里行军,夜里就要去河边洗染血的裹布。
有一回,我二嫂巡夜,撞到我二哥一人蹲在河边洗裹布,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便帮他将裹布洗了。我二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