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言语里带着暗示:“我只是胳膊受伤,手没有残废,下面我可以自己来,你要是再继续下去,我恐怕就忍不住了。”
罗零一直接换了干净毛巾浸湿拧干丢到他身上,起来想走,周森远远地笑着问:“害羞了?”
罗零一回过身恶狠狠地说:“谁害羞了?谁心疼了你?自以为是。”她走回来,站在躺着的他面前,居高临下道,“周森,你是不是一直都那么自以为是?你知不知道你多大了?你已经三十五岁了,不是二十五岁,你觉得你的身体还能任你折腾多少年?”
她居然大发雷霆,这在周森的意料之外,却也在意料之中。
他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竹楼里风很凉,寂静安详,灯光柔和,有种岁月安稳的感觉。
“不要生气。”他温和地说着,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回身边坐着,轻抚着她的后背,像要帮她顺气,可她却浑身僵硬,只觉背如火烧。
“我没生气。”只是失望,难过,沮丧,以及深深的无力。
他不在意她说的话,这是让她最没办法的事,她希望自己的话在他这里举重若轻,就算最后无法真正让他改变主意,但至少可以让他做事之前稍微顾虑一下,少伤害一些自己。
“没必要因为这些难过,人这一生,早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