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的自闭症,这么多年,他几乎从不与继母和妹妹交流。
“哥,等等。”喻嗔小跑追上他。
下午温暖的阳光里,她往他书包里装入家里最后一盒牛奶。
“哥哥,再见。”
喻燃眸光空洞,不管她做什么始终无波澜。
喻嗔来到衡越体校,才明白这所学校为什么毫无门槛。
校门口三米高铁栏杆狰狞,像个囚笼。
她从小道进去,看见一地烟头。
明明是下午的上课时间,还有不少人在外面晃荡。喻嗔避开他们,去办理住校手续。
宿管阿姨看了她好几眼。
这么漂亮的女娃子,这辈子她第一回 见。可是怎么就想不开来这种破学校念书?
“324,这是钥匙,五块钱抵押费。”
喻嗔交了钱,拿着东西上了三楼。
她开了门,没想到这个时间点会在寝室看到人。
一个浓重艳抹的黄头发女生正嚼着口香糖在换衣服,和喻嗔面面相觑,女生眼里惊艳以后又惊讶:“你是?”
喻嗔脸颊绯红:“抱歉,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她连忙退出门外。
女生愣了好半晌。
卧槽!在体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