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有人在等你?”他低头,看见少女专注的眼睛,她正安安静静听着。
那头柏正的声音冷漠极了:“没忘,但是关你什么事。”
牧原难得起了几分火气,皱眉:“你不可能不知道,体育馆闭馆以后,就不好打车回家。”
柏正低笑一声:“哦。”
“她还在这里。”
那头顿了许久。
半晌,柏正的声音漫不经心响起:“她自己蠢,我说什么都信。爱等就等,挂了。”
电话里一阵盲音。
喻嗔低下头,她脚尖冻得没了知觉,动一动就麻木的疼。其实她哪有那么蠢,只是这个重新给自己一条命的人太重要了。
于是他一句玩笑话,她选择相信。
他说让她不许走,她就选择等。
她把他放在与生命等同的天平之上,他便是光。
但这缕光,显然太混账了。
牧原意识到,自己可能不该打这个电话。
他看着少女渐渐泛出水色的眼睛,竟有几分懊悔:“对不起,柏正可能是因为讨厌我,所以故意这样说。你下次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