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看去,那占地数千平米的演武场上,一位位少年衣着劲装,动作矫健,时而如猛虎扑兔,时而如老树盘根,时而如凶厉罗刹。
尤其是他们的四肢,动静之间,霹雳作响,空气为之炸鸣,纵横捭阖之间,拳脚快如风雷,彰显出不俗的实力与根基。
不过,在此时,一双眼睛,在远处黑暗的假山群体中,正偷偷的看着他们的各种动作。
竟是在偷学武功。
这双眼睛的诸人,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眉清目秀,粗布麻衣加身,俨然是陆家的一个奴仆。
“七天前我发现这座巨大的假山中空风化,居然可以缓缓爬进来,若非如此,我还不能够靠近演武场,更无可能偷学武功。”
“如果被发现,或许是死路一条,但……我陆清总不能一辈子在这里当奴才,当年的大兴太祖也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陆清仔细的观摩着演武场上那群陆家子弟与奴仆的动作,无论是肢体动作,还是简单的呼吸频率,都被直接强行记忆在脑海之中。
对,他就是在偷学武功。
陆清本是陆家的一名奴仆。
他的父亲与祖上原来也是陆家的奴仆,所有他一出生,就注定也是陆家的奴仆,甚至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