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几年也遇不到一次。可这几个月我卖簪子,倒是让我发现了个发财的门道。”
一听赚钱的事,张兰兰来了兴趣,示意刘景继续说。
“我做这批簪子,都是用的下脚料,自己没花一文钱买木料。这次东家做的家具全部用的红木,我就做红木簪子,质地好做出来漂亮,连漆都用的刷家具剩下的。这二两多银子,等于是纯入账。我忙时一天能抽空做十来个,闲了一天能做二十来个,累计算下来,也是笔不小的收入。“刘景粗略算了算,“入冬农闲,做家具的活计少,我若是一天做二十个,一个月就是六百个,每个两文钱,一个月就有一千两百文钱。多了一两多收入!木料和漆我就去收做家具的下脚料,花不了多少本钱。”
张兰兰回忆了一下,往年秋冬生意最淡的时候,刘景都赋闲在家,若是能做些木簪子,也是一笔不小的额外收入,当下便表示支持。
得了妻子支持,刘景更是放下心:“我再多做些簪子,等开春了就有银子送清娃去私塾念书了。就叫他和他二叔在一块,互相有个照应。”
让刘清念书,自然是再好不过,张兰兰寻思着刘清的束脩让刘景出了,自己回头再偷偷贴补些银子,让孩子吃的伙食好些便可。
将束脩的事交代清楚,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