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记账,谁知道他竟然趁着乱子偷钱!这是相亲们给我家老爷子的随礼钱,刘裕连死人的钱都偷,简直不是东西!瞧他长了个人样,一肚子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周氏哭诉道。
“我没偷!你无凭无据,血口喷人!”刘裕愤怒道。
“你没偷,这银子怎么少了!?”周氏嚷嚷道,“除了你,银子还过谁的手了?”
张兰兰冷笑一声:“哼,这银匣子现在在谁手上?你说银子过了多少人的手?”
张兰兰手指钱家四兄弟,轻蔑道:“你们这群狗东西,为了抢几个礼钱在自家老爹灵堂前打成那样,把自己老子都从棺材里翻出来了,也不嫌丢人?这会子竟然还有脸来诬陷我们刘家人!我家裕娃什么作风什么人品,村里谁不清楚?倒是你们几个,哼哼!除了你们家,还有谁家有脸在灵堂上打起来!?这会子狗咬狗打完了还嫌不够,还想咬到我们家头上?也不想想,我刘家可是好欺负的?”
在场看热闹的众人纷纷点头,钱家四兄弟在灵堂上大打出手的事全村都传遍了,这样人家的人品可见一斑。
祠堂外,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静悄悄的停在不远处,马车外跟着几个穿着一样衣裳的仆从。马车里头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微微挑起点门帘儿,里头坐着个二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