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主意的,若是他被那蹄子迷了心,你纵是打他一顿,他心还在那蹄子身上,反而扰了他读书的心思,叫他整日想着那狐狸精,岂不是正中那狐狸精的下怀。”
刘景想了想也是,弟弟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刘裕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打不得骂不得的,可如何是好。”刘景皱着眉头发愁,头一次感觉到教育小孩子真真是个难题,也不知媳妇是怎么把孩子们教的那么好的,回头得多跟媳妇学学。
张兰兰笑笑,“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只需要釜底抽薪便可。你想想,那狐狸精想迷惑人,势必得披张人皮,才能看起来人模狗样。那日我看海棠做出贤良淑德装,一副淑女做派,咱们就揭了她的皮,叫裕娃亲眼看看海棠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就能断了裕娃的念想。”
转眼便到了刘清拜师去私塾念书的日子。
一大清早,刘清就蹦达起来,拽着姐姐起床。刘景一家穿了新衣,收拾的干净利索,提了礼品往私塾去。
走到离私塾两条街的地,便见刘裕早早侯着了。
“大哥大嫂,清娃,秀秀!”刘裕瞧见家人,眼里满是欢喜。
“好好,往后清娃便交给你了。”刘景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爽朗大笑。
刘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