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宴殊也没有抱着两三句话就让她相信他的希望,左右他已经帮她处理好伤口了。他从药囊里拿出两个小瓶子摆在她面前。
“你腿上的鳞片坚硬如盔甲,本非人力可破,只是你当时被缚,灵力被限才叫人伤你至此。这本是你的护体鳞片,修养起来十分不易,这瓶红色的是生肌丸,你每天服用两颗,静养数月,必能恢复如初。这瓶蓝色的是清心丸,每天一粒,清心静气。”
余璃抬头看了柳宴殊一眼。
“姑娘腿上的伤口尚是小事,只是贫道刚才替姑娘诊脉,发现姑娘经脉有损,所以才会导致方才的症状,这伤必须好好医治若不好好医治恐怕有性命之忧,止疼药也只是能暂缓病情却并不能治疗根本,贫道会经常来此替姑娘医治。另外姑娘若有需要,贫道自会前来替姑娘诊治。”
说完,柳宴殊见余璃并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心里虽然有些不舍失落,但还是转过身要走。
“等等。”余璃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柳宴殊回过头,心里欣喜面上却是一片淡定的问道,“姑娘可还有事?”
“你想要问我什么,我都可以回答你。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帮你。”余璃抬起头,“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柳宴殊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