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警察局的头头,我们普通人报警根本没有用。”
停顿了下,语调又变慢了些,她好像带着一些不安,又下定了决心似地道:
“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毕竟我爸爸死的早,就飞飞他一个儿子,我奶奶说,就算叫上全村几百来人一起坐到警察局门口,也要给飞飞讨到一个公平的。”
赤/裸裸的“刁民”行为。
虽然不是对着他,但几乎所有社会地位高的,都十分反感这种闹事。成功闹大往往一些人就要倒霉。她是在暗示季飞对季家很重要,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她如愿的,看见了李英国微蹙了蹙眉。
大概是思索了下,他脸色明显柔和了些,说道:“既然这样,那下次你妈来的时候,我们再好好谈一谈怎么办吧。让她不用去借钱了,大家都说受害者,我儿子的手术费不用她来出。”
那就真是太好了!
她没想到会这样的成功。
按着习惯,她也要推让一下的,但不必冒险了。戏做到这儿够了。
“那就是叔叔您原谅他了?季飞,你再和李青茂同学道次歉,问他肯不肯原谅你。”
季飞比季若云想的要能屈能伸。
闻言立刻上前,无论心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