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的窗户缝里透了冷风进来,不冷反倒吹的人燥热难耐。
“别弄了,”归晓被弄得直笑,“一会儿又有人来叫你。”
难道还真几次叫都不出去,都成什么了……
浴在青白晨光里的他,笑得不甚正派。
归晓从不避讳真是喜欢他的这张脸,眼睛,五官,哪哪都没缺点。当初在土操场的杨树下看他走过来,心一下就丢出去,全给他了。
真是要了命的帅。现在,更甚。
从两年前在加油站,他举着矿泉水瓶仰头一口口灌下去的画面开始,每个动作,眼神都在重新将她的心拽过去;还有后来在二连浩特的大雪里,看鹅毛大雪里的车灯穿透夜空,照着她,看他挨在车窗边上,大半张脸隐在帽檐的阴影下;还有饭店外,在十几个影子冲过来,这么个男人将自己推开——
哪怕没有少年时,哪怕是个陌生人,哪怕再晚相遇,她也一定会爱上这个男人。
俩人到操场上,那伙人都交流过了,两个敲过门的死活都不肯挨近路炎晨,跑得远远的,躲开,唯恐被教训。几十个军犬被人放开,仿佛要追逃犯似的在晨光中狂袭而来,归晓吓得退后半步。
秦明宇毕竟过去也是有过老婆的人,懂这种心理,迎上去呵斥,废了好大劲才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