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司,这太不寻常了,以至于,陈队第一直觉是有麻烦,有档案里不寻常的人出现了。
循着路炎晨的目光望过去,只有两个穿着短裙的女孩子和几个年轻男人在一起。
很年轻,挺漂亮。但绝对陌生。
足足一分钟,这个追捕起逃犯千里奔袭,数天数夜军犬都累到爬不起来,而人却找根草绳将磨烂的军靴绑结实,徒手攀爬峭壁去追人的反恐第一中队队长,竟失去了过往的所有镇定和对繁华人间的冷漠,那双眼中有太多的感情,多到连他自己都没预料到。
多少年,他没认真算过,就记得挺久了。
当初回到北京也没能见到的姑娘,如今,就在百米外。二环路上北京火车站的站台大钟钟声还在耳边,而心爱的姑娘终于得偿所愿见上了一面。
也不怪大队长会记得,路炎晨的小动作太突兀了。
右手几根手指都攥得骨节发白,睫毛微微扇动着,最后,移开视线,借口太热,去洗手池冲把脸。大队长嗅出了不对味,可任务期间,又是支援安保总不能多谈私人话题。看看表,还有三十分钟开始,叫过来排爆班班长嘱咐:“你们队长今天不太舒服,你多用心点儿。”排爆班班长答应着,心想:开玩笑,路队那是重伤不下火线的主,‘不舒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