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词太重,就压在心坎上。
路炎晨在阳台吹了半天风,漱了口,回了卧室。
归晓正在喝睡前最后那一顿牛奶,这次是鲜奶,自从知道喝奶对娃好,她恨不得天天将自己泡在奶缸里了。路炎晨见她喝完了接过去,想下楼去厨房洗干净放好,被归晓拽了手臂,小声抗议:“等你半天了……明天再洗。”
路炎晨好笑地借着床头壁灯瞅她,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格外黏。
“把杯子放桌上啊,”她将棉被掀开,“暖烘烘的被窝,热乎乎的老婆,快来。”
路炎晨抿了嘴角,将杯子往电视柜上一丢,关灯,脱去多余的衣服上了床,将所谓的那个“热乎乎的老婆”的温软的身体搂在胸前。
“路晨……”归晓闭了眼在他胸前用脸摩挲着,轻声叫,“路晨。”
“嗯。”
“第一见,我们多大?”
“你十三岁,不到十四,我十七。”
……
归晓手掌压在他光溜溜的胸口上,鼻子酸,眼涨涨的:“当年特别对不起你,我都以为没机会和你说对不起了……别看我说得分手,其实我特爱你。从认识你开始我对男的就全是一个审美,就喜欢你这样眼睛好看的,喜欢你这种不爱说话的,见到话多的人就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