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了自己一巴掌!喊“来人”,居然一个人没动静。这才知阖府仆役除了宁氏院里的,全被发卖了。有名分的侧室也被赶出门去。正要一震夫纲,威胁不把人找来就休了宁氏,那臭婆子便告诉自己,现在府里只剩下宁氏的嫁妆,每月出产的粮食顶多够五十人吃饭,产业每月进项只有一百两银子,若想添人,得自己掏腰包。
岂有此理!
一怒之下,冲出府,发现连正门都换成了普通的木门!
爷的宅子,什么时候比那些贱民还寒酸了!
走出两步,居然没人跟着,连车驾也没人准备。
街头来往的贱民看见自己,都指指点点。
“看什么看!小心本侯挖了你们的眼睛!”
议论声更大。
索性,心一横,本侯爷自己走到弟弟府里借钱!
走到半道,便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看见路边有马车停留,气势十足地喝着车夫,“吾乃寿宁侯!把本侯爷送到建昌伯府!快点!”
哪知那车夫听后,竟心有余悸地看了本侯一眼,道:“还真疯了呀!”
说完,扭头就走。活似本侯身上沾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好不容易走到弟弟府邸,刚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