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周背对着燕婉,朝躺在床榻上的顾列挤眉弄眼,目光里含着狡黠。
顾列的胸口缠着厚厚的白纱,赤裸着壮硕的上半身躺在床上,他眉眼周正飞扬,五官俊朗,长着一双沉沉黑眸。接收到好友促狭的目光,要不是怕牵扯到胸口处的伤口,顾列很想伸手扶额,不知他这好友又打的什么坏主意。
燕婉仔细地看着手里的药方,她五官清秀,面容温婉,如云的青丝挽成端庄不失灵动的髻,自有一种小家碧玉的美。此刻,她的面容抹上一层羞涩的红霞,呼吸急促,像甩开烫手山芋似地将两张药方丢在桌子上。
“怎么了?可是药方有古怪?”顾列不解地开口,他瞥见女人飞红的双颊,包裹在衣衫下的肥腻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轻荡着。顾列喉头一紧,忙撇开晦暗的目光,这个女人,诱人而不自知。
“没什么。”燕婉神情不自然的小声回答道,叶大夫开出的药方太让人羞耻了,其它都还好,就一条,新鲜母乳口服两次,清晨卯时、夜晚戌时服用最佳。
卯时天未启明,戌时天光已黑,于情于理,都不应是男女独处的时辰。
燕婉呐呐地开口,“顾大哥,我该回去做晚饭了,你是因为我受的伤,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说完,也不等顾列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