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皱起了柳叶眉,眼神柔软却透着某种执迷一般看着温酒被吓到的表情:“妈妈吓到你了吗?”
温酒沉下一口气,指尖揉着眉心说:“没有。”
她明显口是心非,殷蔚箐却当真:“酒酒,白天妈妈不知道你回家了。”
老宅的面基这么大,殷蔚箐也没来老太太的院子请安,要不是晚饭时听佣人多了一句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女儿回来了。
她伸出手,指尖凉得没有温度,温酒眼眸平静,没有躲开,脸颊凌乱的发丝被拂到了耳朵。
殷蔚箐微微一笑,手指又在她脸颊轮廓处轻轻的描绘着:“妈妈哄你睡,好不好?”
温酒浓密的眼睫微颤,避开了殷蔚箐快触碰到自己耳朵的指尖:“妈,您精神不太好,快去休息吧,我自己能睡。”
“酒酒,你小时候最离不开妈妈的。”殷蔚箐神色有些伤心。
她突然一把握住女儿的手腕,手指仿佛快扭曲了般:“你要妈妈陪你的,对吗?”
温酒看着疯魔般的殷蔚箐,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她早该习惯了,又不习惯。
殷蔚箐没有病,准确来说她只是对自己女儿才会有这种近乎极端的控制欲。以前她年纪小,只要有抗拒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