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甘心,为什么金玉言对自己抱有必杀之心,为什么自己,面对强敌之时连反抗都做不到······
金玉言转动了一下剑,盛半夏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疼痛让她分外清醒,根本无法昏过去从而得到一丝解放。
阁楼之上的白渔,捏碎了一个茶杯,陶瓷碎片刺进掌心而不自觉。
春日的栎阳,本不该有狂风,可此时却突兀地起了一阵风,卷起无数青翠的树叶,片片如刀,直逼金玉言而来,金玉言之好抽出剑向后退去。
“师父!”白渔不再顾忌,御剑就到了盛半夏面前,将她挡在身后。盛半夏虽然不知道是谁帮了她,但至少今天不会死在这里了。她看着白渔眼里的担忧,嘴角的笑意扬到一半就眼前一黑,沉沉地睡了过去。
“师父!”白渔看着远处踏叶而来的青衣人,神情放松了许多。能被洛云宗大弟子唤为师父之人,普天之下只有白术一人。
白术徐徐地踩在石台之上,翡翠色的眼瞳看着金玉言被那些树叶追的无处可逃,华服被割成乞丐般的条状,发丝散乱,最后只能狼狈的跳下石台。
他随意地挥挥手,那些原本锋利无比的绿叶顿时变得柔软起来,轻盈地吹散在春风里,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只是赶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