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
永贞帝并非没有召太医来看,可是每一位太医都说了几乎一样的话,“殿下这是偶感风寒,需常喝些姜汤,以及多食些滋补之物。”
哪里来的风寒会持续一年还不曾见好转?哪里会有偶感风寒却不给开药方,只让人吃滋补之物的太医?永贞帝心里明白,这怕是天命难违,自己寿线将至。
所以,永贞帝也不再找太医来给自己诊治,也很少去后宫留宿,怕被人察觉出来,引发动荡,毕竟如今的这任皇后,膝下无子嗣,其他几位嫔妃加起来也不过有四位难当大任的庶子。
所以,永贞帝只能夜间装作勤奋批改奏折的样子,困倦了便只撑着头,靠在龙椅之上小憩,谁也不知道,那一摞公文,早就被他看了四五遍也不曾发下去交由各部处理,只是为了可以掩饰一下,自己需要处理的公文真的很多而已。
“殿下,臣这么晚过来,实则还有件要事。”纳兰译拱手向永贞帝行了一礼。
“国师但说无妨。”
“臣曾说过,凤族的血肉、骨髓具有天地万物都不可比拟的效用,不知殿下考虑得如何?”
永贞帝看了一眼魏嵩,魏公公是个明白人,当下直接行礼告退,等候在大殿之外。
纳兰译见魏嵩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