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渔。
“罢了,如今他可是洛云宗的大师兄,”金玉言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有些嘲讽地说,“而我们则是第一大富商的子弟,更是做了国教那方的说客,他肯来送我们,就是仁尽义至了。”
“不、不是的,我不会忘、忘记……”白渔顿下脚步,回过身看着金玉言和金玉叶与儿时相比几乎别无二致的面容。
是的,白渔和金家兄妹自小相识。而那时候的白渔还不是现在的白渔,那时候的金家也没有如今这么强盛。
白渔记不得自己从哪里而来,从他有记忆开始,就是生活在金家。
金家的人告诉他,他是从护城河里被捞回来的,当时身上裹着一个又脏又破的旧毯子,被安放在一个木盆里顺水逐流。
然后路过的一名金家人把他捡了回来,从此,这个男婴就成了金家的一名叫做阿渔的家仆。
金家的人,只当他是宫里不知哪个小宫女与人私通生下的孩子,不敢养大也不忍心杀死,只好顺着护城河漂流而出,以期有位好心人收养。
毕竟宫里的小宫女与人私通生下孩子,宫女是要被杖毙的,男童会成为太监,女童则是最低等的媵人,一生不得出宫。所以,每年都会有那么几十个婴孩以这种方式被偷偷地送出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