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受人胁迫,所思所虑与丹砂实有所不同。
丹砂见陶华没法,便大着胆子道:“李将军若守诺把女郎送回陶府自是极好,若当中又横生枝节,女郎何不……何不……”
二人相处多年,陶华哪能不知她心思,便睇了她一眼,冷冷地道:“何不怎地?”
丹砂看她脸色,已是底气全无,还是勉勉强强地说:“何不……请秦又玄公子帮忙……。”
陶华听了,马上抽开丹砂拉着她的手,淡淡道:“我不求他。”
丹砂见她真恼了,忙斟茶添水,安抚她顺气。
正当此时,外头却传来人声,来人便是李隐。二人见他前来都有些意外,但见他神态轻松手上还捧着一个锦盒,不似来寻事便缓下了心神。
谁不知李隐在门下却已把主仆二人的话听了大半,进了门便开门见山道:“本将军这次请先生到府上确是有些鲁莽了,”陶丹二人听了便知李隐已把她们的话听了一耳朵,丹砂不禁底下头去,后又听李隐笑道:“倘先生客居于将军府一事当真为外人知晓了,那么——先生便与人说本将军也拜了先生为师吧。说起来侍奉恩师也算是个名头吧。”
陶丹二人听他要拜陶华为师皆是一愣,但见李隐虽满脸笑意,语带戏谑,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