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鲜红颜色。情急之下,便把缠在自己右手的白布拆了下来,给陶华包扎。
陶华见那绢布洁白如新,又想起李隐方纔抱住自己的双臂结实有力。心中疑窦顿生,低声问道:“你……可不是因旧患復发,才在家中修养麽?”
李隐手上动作微顿,默了默,才又笑着对陶华说:“……圣人说我有伤便是有伤了。”
陶华听了,不禁啊了一声,隐隐觉得自己知道了甚麽不得了的事。
李隐果然神色一变,又道:“今日被先生知晓了本将军的秘密,先生说该如何是好?”
陶华心下一惊,忽想道,该不是要杀人灭口?如此想着,身子便微微往后挪。
李隐早看透她心思,她才有动静,长手一伸又把她身子扭住。
“先生莫不是以为……本将军要灭口?”
美人如玉,杀了岂不可惜?
李隐说着,伸手揑住陶华细白的下颔扭向自己,长长一叹,“先生以后便当本将军的人吧。”说罢便低头吻住了陶华双唇。
十 欺师(H)
陶华长到如今,与男子间最亲密的不过是拉过几回手,此刻骤然被肆然亲吻,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胸口似要炸开一般。
待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