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人也认不清,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
秦又玄不甘,喊道:“夭夭!你难道要跟着李隐颠倒是非黑白么?”
陶华尚未回话,李隐听得秦又玄喊她夭夭,心中已是大怒,脚一抬便要往他跟前去。陶华心知不妙,急急拉住李隐的手道:“你身上有伤,切切不可动武。”
陶华拦他,一是不愿李隐为他打斗,二是怕李隐动手,佯装有伤的事便会暴露了。
岂料秦又玄听了,却是一阵冷笑,“他受伤?这伤因何而得,他可有与你说?”
李隐一听,抬脚便把一个倒在地上的杯盏踢到他胸腹间。秦又玄身上本已痛,如今腹间又吃了一记,只觉痛得话也说不出来。
二人如此扰攘,外间早已听到动静。瞬时门外便响起了密密砸砸的脚步声。
李隐不愿旁人瞧见陶华,二话不说,便把她拦腰抱起,又使了轻功往窗口一跃,贬眼间便离了秦又玄视野。
李隐轻功极俊,纵把怀中的陶华抱得紧紧的,仍有腾云驾雾之感。
月色醉人,京城里的琉璃瓦顶上李隐飞檐走壁,竟似比走马还要快些。未几,陶华便已瞧着将军府。可到得将军府门,李隐脚步仍未落下,直把陶华抱回自己的寝室。他走到架子床前,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