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忽地想起一事,便说:“今日学生有一事特地要请教先生。”
陶华听了,心下微异。复又想到此人一肚子坏水,如此先礼后兵,总归不是甚么正经事。
“你说。”
李隐见她坦然,心里反倒有几分不好意思:“我就想问问……那本花营也是百金难求,不知先生是如何得来的?总不会是陶大人……”
陶华见他模样,心领神会,“你总归疑心是秦又玄罢了。”
李隐未料一下被她揭穿心事,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可他毕竟脸皮厚实,又去抱她道:“那到底是——”
他话尚未说完,陶华便道:“那书虽是艳书,但画师造诣不俗,是我十八那年授艺恩师所赠。”
李隐还是初初听闻陶华提这些,顿时便来了精神。
“夭夭的授艺先生是谁?”
陶华听了,默了默才道:“赤水先生。”她见李隐神情,略知其意,又说:“恩师不慕世俗名声,你许是没听过他的名号。”
“那……师公现时身在何方?”
“恩师如闲云野鹤,四出游历,正是逍遥得很。”
李隐见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