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称心?”
然陶华听了依旧不允。可陶华愈是不应,李隐便愈想缠她,“先生既不愿画自己,那不若画我吧。那时不是说我好看么?”
陶华甫听了便说了一句,“无耻。”想在桃林那日,李隐鲜衣怒马,虽面目冷峻,一双桃花眼却顾盼多情。如此,陶华才说了一句好看。
如今瞧他在自己跟前一副无赖状,哪里还有当天的神采?
陶华默了默,提起了笔,又拉过李隐的手放在案上。
李隐自是不解,却见陶华潦潦几笔便在他白净的手背上画了只乌龟。
画毕,把笔放在一旁,指了指乌龟说:“是你了。”
“好啊你!你丈夫是乌龟,你又是甚么?”
陶华眼珠一转,笑道:“这不是乌龟,是王八。”
李隐爱她调皮模样,把她扯在怀里胡闹,闹得她两腮生晕,步摇轻颤。李隐看她这模样,便也忘了送画这事。
又过得几日,李隐又到陶华院子来寻她。此番陶华却说要送他一物。
李隐一见是一张卷起的画稿,心下已是欢喜,问道:“画的可是你?”
陶华但笑不语。
待李隐展画一看,只见春意盎然,夺人眼目。
却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