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的手指逗弄。
陶华未曾想到这男女之事尚能如此,只觉眼前种种看得她眼热心跳,下身似是耐不住地翕动起来。只她此时穴内已是被肉物塞满,甫收缩便觉涨得酸软。
李隐觉察了,嘴上不停,眼却瞧向了陶华。李隐的眼光又利又凶,陶华被他这般盯着,只觉他动鞭子时的模样都没这么狠,心下不禁一跳。
遂伸了手去抚他的脸,“李隐﹑李隐。”
李隐听得她轻声唤他,便松了嘴,侧了脸去就她的手心。此时陶华才觉自己摸了一手心的汗,再仔细瞧了瞧,只见李隐双眼已是忍隐得通红。
她痛了,他也是难受的。
陶华看得心尖发软,轻轻扭了扭臀,试着把肉物吃得更深一些。只她一动,便觉着那细滑的软肉贴着那肉物往内扯。二人都是禁不住抽了口气,李隐见此便按住了她的腰,又一把扯了锦被垫在她身下。
陶华臀下被抬高,她稍稍低眼便能把二人交合之处瞧得一清二楚。
李隐本心也是如此,遂哄她道:“这头一遭,一生人便只一次,夭夭可要看清楚了。”他见她不应,又说:“你瞧清楚了,以后画出来,说不得比花营更厉害。”
“我不画这个。”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