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奏。
岂料李显才刚回京却已知晓一切。
李隐听他这话便知他对陶华偏见已成,就如自己当初一般,也不欲多费口舌。
此时却又听得李显问:“我听说她在你府上住了月余。”
李隐默了默才说:“是我迫她的。”
“听闻这位陶女郎年纪尚幼便因妙笔丹青名满京中。藏锋,你可知她师承何处?”
李隐不防他有此一问,心下微异,“知道,是赤水先生。”
“那你又可知赤水先生是何人?”
“不知。”
李显听了哈哈一笑,“你虽没听过他的名号,但定然看过他的得意之作。赤水先生原姓屠,别号笑笑生,就是画那花营的人。那陶家女可有与你说过?此等诲淫诲盗之人能教出甚么好学生?”
想当初他问陶华花营是何人所赠时,得知非秦又玄所为便已安心,哪有心思细细追问,却未想到原来赤水先生便是花营的画师。
“那花营虽未曾上台面,可在这京中莫不是人手一本?夫妻敦伦乃人之大欲,我们做得看得人家就画不得写不得?”
李显听得这话,冷冷地睇了他一眼,“未曾想短短一月,你已是色令智昏。你既不听我的话,也不必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