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蓦地被他一扯,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也被他撞得轻颤。
经此一番折腾,陶华发髻已是半散,双手被绑置于顶上,胸前衣襟微敞,如此铺展于那柏木书案上确另有一番隐秘风情。
李隐瞧得心动,伸手拨开她项上挂着的红玉扳指,垂首轻啄她胸前细腻肌肤,叹道:“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说罢又去解陶华的衣衫。
待把她衣衫解了大半,李隐方又把笔提了起来。接着便一手按住陶华细肩,一手执笔,在那雪白的心口上动起笔来。
因李隐动笔之处颇近颈心,陶华便也瞧不着,只觉肌肤被撩得一阵一阵痒。
“李……藏锋,你在我身上画甚么?”
李隐听她话都说不清了,兀自低笑,手上却未停,“在你身上画的,自是你最喜欢的。”
陶华自是不信他,却也无法,只能由着他胡闹。
未几,李隐终于收了笔。陶华方松了口气,却见他又在衣衫暗袋处翻出一物。陶华定睛一看,却是一小枚白玉印章。
李隐边朝印章呵了几口气,边解了陶华抹胸,又与她说道:“既画好了画,便要盖个印章,”他说着便把印章递到陶华眼前,“夭夭,这是我的私章,你瞧刻得可好?”
陶